《落水天,天沉沉落去》讲述了“落榜同盟”乐队的四位成员在高考过后的一段青春故事。在故事中,“雨”是重要意象之一;而在拍摄过程里,雨有时候会成为即兴的音符,给剧组带来创作上的意外惊喜。在佛山市三水区乐平镇拍摄时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,为影片解锁了一个新场景。闭善益介绍:“有一场戏原定是在水上拍的,但那天的雨实在太大了,没法拍。我想起之前勘景的时候在这附近看过一个码头,就决定临时换到那里拍。结果效果非常好,不仅合适,而且比原本设定的场景更加生动。”
拍摄期间正值中秋,剧组幸运地拍到了花都炭步镇塱头村庆祝中秋的传统习俗——烧禾楼。村民把砖块、瓦片砌成塔状的“禾楼”在里面放置柴火和干草并点燃,火花会从塔周围的洞散发,向塔顶集中喷发,形成耀眼的火光,场面非常壮观。闭善益说:“我在创作时就了解到当地有这个习俗,所以早早就计划好要拍这一场。我要的是那种火光冲天的气氛,燃烧的火焰以及燃烧过后的灰烬,跟青春的感觉很像,很为影片增添色彩。这个场景很珍贵,不能重来。我们从那天下午开始就提前去走位和演练,找到了比较好的拍摄角度。整晚相当于有三个组同时工作,度过了一个紧张但有序、非常有意义的中秋。”值得一提的是,在塱头村拍摄的十余天时间里,剧组还找来不少附近的居民客串,比如“六叔公”一角就由一位居民本色出演。
来自广东东莞的黑皮特托乐队成员张义戈、邓廷俊出演“落榜同盟”乐队的键盘手高哥哥、吉他邓少,贝斯手和鼓手则由赵柏臣、张钧源出演。他们都是第一次演电影。闭善益很享受跟素人演员合作:“我会根据演员本身的个性和能力来塑造角色,他们能给你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。最重要是建立一种信任感,然后玩到一起。”音乐也是《落水天,沉落去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闭善益介绍,影片共有三首完整的原创歌曲,“这些音乐很契合片中的人物,简单、有力、直接”。
谈到拍摄的感受,导演闭善益和制片人宋晓佳都反复提到“即兴”和“享受”这两个词。闭善益说:“其实每天都会遇到卡壳的时候,但卡壳对我们来说不是意外,而是意料之中。我觉得拍电影本身就很考验创作者能在现场捕捉到什么。剧组的大家心态都挺好的,遇到问题就想办法解决,然后继续往前走。我们抓拍到很多有意思的场景,比如有一天,摄影师在天台拍到一场晚霞,他当下就非常感慨。那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风景,而是一种属于电影的独特氛围,被我们捕捉到了。”
文字丨胡广欣
图片丨剧组提供
编辑|蔡淳淳
审核|吕楠芳